看不到少年的臉孔七八股濃鬱黑氣如一條條惡蛟圍繞著少年肆意游曳就在此時黃青衣衫出現一陣毫無徵兆的飄拂」褚祿山大概是站著嫌累一屁股坐在徐渭熊輪椅旁邊的草地上腦袋的高度竟然仍是與徐渭熊差不多足可見這位北涼官員之首祿球兒的體型之巨入冬后枯草稀疏他也不覺咯人笑道「復國后西楚的處境跟我們北涼是挺像都快成了同病相憐的難兄難弟西楚在兩路南下大軍和幾大藩王的聯手圍剿下真是螺螄殼裡做道場啊若是曹長卿親自出馬逼得楊慎杏有力使不出閻震春戰死倒也算情理之中可如今西楚不過是讓兩員小將出手就已經讓趙室朝廷焦頭爛額趙毅不得不連那春雪樓福將都搬出檯面想來廣陵的仗既不是離陽兵部老爺們預料的短則三月長則半年甚至也不是我們北涼當時預期的一年半等到最後一縷硝煙散去恐怕要兩年